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

“你别想给我洗脑，我既然干这样的事，早就料到有今天。”

他还是新郎的打扮，只是摘掉了礼花，身穿西装的他跟平常相比，的确多了几分帅气。

闻言，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，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，心怀正义。

很显然，纪露露在莫家的这段时间里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。

桌上，热气腾腾的牛排，酒香四溢的红酒，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

祁雪纯看他一脸淡然的模样，就觉得很不靠谱，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想查询，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。

“比如？”他将食物放进自己嘴里。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
“你和江田在一起的时候，有没有花过他的钱？”

祁雪纯翻看一下，不是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
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，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，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，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
蒋奈看了一眼，“我妈的姨奶奶送给她的。”

“司奶奶，”祁雪纯立即问：“蒋奈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
程申儿却拉开车门，坐上了副驾驶位，“司总，还是让我陪你们去吧。”

餐厅大门上贴着“暂停营业”四个字，门上也落下了一把大锁。